人物
时段
朝代
“柳宣” 相关资源
诗文库
五代 · 蒋钧
因借梦书过竹寺,学耕秋(寄柳宣
芭蕉叶上无愁雨,自是多情听断肠戎昱诗有一夜不眠孤客耳,主人门外有芭蕉,代为之荅)
进五经正义表 初唐 · 长孙无忌
 出处:全唐文卷一百三十六
无忌等言。臣闻混元初辟。
三极之道分焉。醇德既醨。
六籍之文著矣。于是龟书浮于温洛。
爰演九畴。龙图出于荣河
以彰八卦。故能范围天地。
埏埴阴阳。道济四溟。
知周万物。所以七教八政。
垂炯诫于百王。五始六虚。
贻徽范于千古。咏歌明得失之迹。
雅颂表兴废之由。实刑政之纪纲。
乃人伦之隐括。昔云官司契之后。
火纪建极之君。虽步骤不同。
质文有异。莫不开兹胶序。
乐以典坟。敦稽古以宏风。
阐儒雅以立训。启含灵之耳目。
赞神化之丹青。姬孔发挥于前。
荀孟抑扬于后。马郑迭进。
成均之望郁兴。萧戴同升。
石渠之业愈峻。历夷险其教不坠。
经隆替其道弥尊。斯乃邦家之基。
王化之本者也。伏惟皇帝陛下得一继明。
通三抚运。乘天地之正。
齐日月之晖。敷四术而纬俗经邦。
蕴九德而辨方轨物。御紫宸而访道。
坐元扈以裁仁。化被丹泽。
政洽幽陵。三秀六穗之祥。
府无虚月。集囿巢阁之瑞。
史不绝书。照金镜而泰阶平
运玉衡而景宿丽。可谓鸿名轶于轩昊。
茂绩冠于勋华。而垂拱无为。
游心经典。以为圣教幽赜。
妙理深元。训诂纷纶。
文疏蹖駮。先儒竞生别见。
后进争出异端。未辨三豕之疑。
莫祛五日之惑。故祭酒上护军曲阜县开国子孔颖达
宏才硕学。名振当时。
贞观年中。奉敕修撰。
虽加讨覈。尚有未周。
爰降丝纶。更令刊定。
太尉扬州都督监修国史上柱国赵国公无忌司空上柱国英国公臣绩尚书左仆射太子少师监修国史上柱国燕国公志宁尚书右仆射太子少傅监修国史上护军曲阜县开国公臣行成光禄大夫侍中太子少保监修国史上护军蓨县开国公臣季辅光禄大夫吏部尚书监修国史上柱国河南郡开国公褚遂良银青光禄大夫中书令监修国史上骑都尉柳奭谏议大夫宏文馆学士谷那律国子博士宏文馆学士刘伯庄朝议大夫国子博士臣王德韶朝散大夫太学博士贾公彦朝散大夫太学博士宏文馆直学士范义頵朝散大夫太常博士柳宣通直郎太学博士臣齐威宣德郎国子助教臣史士宏宣德郎太学博士孔志约右内率府长史宏文馆直学士薛伯太学助教臣郑祖元徵事郎太学助教臣随德素徵事郎四门博士臣赵君赞承务郎太学助教臣周元达承务郎四门助教臣李元植儒林郎四门助教王真儒等。上禀宸旨。
傍摭偫书。释左氏之膏肓。
剪古文之烦乱。探曲台之奥趣。
索连山之元言。囊括百家。
森罗万有。比之天象。
与七政而长悬。方之地轴。
将五岳而永久。笔削巳了。
缮写如前。臣等学谢伏恭
业惭张禹。虽罄庸浅。
惧乖典正。谨以上闻。
伏增战越。谨言。
永徽四年二月二十四日太尉扬州都督上柱国公臣无忌等上。
应诏言事至道三年五月十八日 北宋 · 王禹偁
 出处:全宋文卷一四九、《皇朝文鉴》卷四二、《续资治通鉴长编》卷四二、《国朝诸臣奏议》卷一四五、《宋史》卷二九三《王禹偁传》、《宋史纪事本末》卷二○ 创作地点:江苏省扬州市
伏睹陛下即位赦书云:「所宜开谏诤之路,拔茂异之材」。
又奉御史台告报:「准诏命内,文武臣僚,并许直言极谏」。
此实陛下诞彰圣德,广达民情,速致时雍,追用古道之深旨,抑亦宗社无疆之休,军民莫大之幸也。
臣才虽无闻,谏则有素。
先皇帝时,初拜右正言直史馆,即日进《端拱箴》一篇,又上《禦戎十事》,蒙先朝采纳,擢升纶阁。
判大理寺时,抗疏论道安之罪,执法徐铉之冤,贬官商山,咎实因此。
寻沐徵用,再尘谏垣,又上《李继迁便宜》,寝而不报。
俄忝内庭兼駮正,亦尝改更宣命,封还敕书,虽无报于朝廷,盖粗伸于职业。
伏遇陛下钦奉顾命,惟怀永图。
嗣位之初,赦书既如彼;
听政之后,诏命又如此。
臣茍有所见,隐而不言,是上负先帝用人之心,下孤明主求谏之意也。
臣死罪死罪,顿首顿首。
伏以圣朝享国四十馀年,边鄙未甚宁,人民未甚泰,求利不已,设官太多。
今陛下治之惟新,救之在速,臣伏虑书生执言,有奏陛下,以为三年无改于父之道,可谓孝矣。
此不知古今异制,家国殊涂者也。
假如帝尧既殂,帝舜在位,尧时有八元未进,四凶未除,乃流放举用,善恶两分,未闻后之人曰:「尧不及于也,不孝于也」。
伏惟陛下遏老生之常谈,奋英主之独断,则天下幸甚。
谨缘军国大政,奏事五条,傥稍动于圣心,庶大开于言路。
其一曰:谨边防,通盟好,使辇运之民,有所休息。
方今北有胡虏,西有继迁,胡虏虽不犯边,戍兵岂能减削?
继迁既未归命,馈饷固难寝停。
关辅之民,倒悬尤甚。
臣愚以为陛下即位之始,当顺人心,宜敕疆吏致书虏臣,使达犬戎,请寻旧好。
下诏赦继迁之罪,复与夏台。
臣顷在翰林,见继迁上表云:「乞取残破夏州,以奉拓跋氏祭祀」。
先皇帝虽有批答,只许鄜州节度
缘继迁本是反侧之人,岂肯束身归国?
所有诏命不行。
今陛下嗣统,大振皇威,亦恐继迁令人进奉,因举前事,彼必感恩,此亦不战而屈人之师也。
如其不从,则备禦诛擒,皆有方略,且使天下百姓知陛下屈己而为人也。
或曰:「富国强兵,不可示人以弱」。
此乃誇虚名而忽大计者也。
其二曰:减冗兵,并冗吏,使山泽之饶,稍流于下。
伏以乾德开宝已来,国家之事,臣所目睹。
当时东未得江浙、漳泉,南未得荆湖、交广,朝廷财赋,可谓未丰。
然而击河东,备北虏,国用亦足,兵威亦彊。
义安在?
所蓄之兵锐而不众,所用之将专而不疑故也。
自后尽取东南数国,又平河东,土地财赋可谓广矣。
而兵威不振,国用转急,其义安在?
所蓄之兵冗而不尽锐,所用之将众而不自专故也。
今诚能简锐卒,去冗兵,而委之以将帅,用恩威法令驾驭之,资之以天下之财赋,而曰兵不振,用不丰,未之有也。
臣愚以为:陛下宜经制兵赋如开宝中,则可以高枕而治矣。
至于引唐虞、比三代者,皆为空言。
臣所以不取。
臣又见开宝中设官至少,何以验之?
臣本鲁人,占籍济上,未及第时,常记只有刺史一人,李谦溥是也;
司户一员,今司门员外郎孙贲是也。
近及一年,朝廷别不除吏,当时未尝阙一事矣。
自后始有团练推官一员,今枢密直学士毕士安是也。
太平兴国中,臣及第归乡,有刺史陈廷山通判阎炜、副使阎彦进、判官李延推官柳宣兵马监押沈继明,监酒榷税算又增四员,曹官之外,更益司理
问其租税,减于曩日也;
问其人民,逃于昔时也。
一州既尔,天下可知。
冗兵耗于上,冗吏耗于下,此所以尽取山泽之利而不能足也。
夫山泽之利与民共之,自汉已来,取为国用,不可弃也,然亦不可尽也。
方今可谓尽矣,何以知之?
只如茶法,从古无税。
唐元和中,以用兵齐、蔡,宰相王涯始建税之法,唐史称是岁得钱四十万贯,东师以济。
今则钱数百万矣,民何以堪之?
臣故曰:减冗兵,并冗吏,使山泽之饶稍流于下者也。
其三曰:艰难选举,使入官不滥。
古者乡举里选,为官择人,士君子行修于家,学推于众,然后荐用,登之于朝。
从政政和,临民而民泰。
自三代涉两汉,虽有沿革,未常远去此道者也。
隋唐已来,始有科试,得人之盛,与古为侔,然自唐初太祖之世,科试未尝不难矣,每岁进士不过三十人,经学不过五十人。
重以周高祖之后,外诸侯不得奏辟,士大夫罕有资荫,故有终身不获一第,没齿不获一官者。
先皇帝毓德王藩,睹其如此,临御之后,不求备以取人,舍短从长,拔十得五。
在位将逾二纪,登第亦近万人,不无俊秀之才,亦有容易而得,如臣者容易中一人尔。
臣愚以为数百年之艰难,故先帝济之以汎取;
二十载之濡泽,陛下宜纠之以旧章。
伏望以举场还有司,如故事。
至于吏部铨择官材,亦非帝王躬亲之事。
比来五品已下,谓之旨授官,今则幕职州县而已。
京官虽有选限,多不施行。
太祖已来,始令后殿引见,因为常例,以至先朝调选之徒,多求侥倖。
或以哀鸣泣涕,便获超资;
或以捷给山呼,便升京秩。
遂使《长定格》真同长物,吏部官只若备员,既无耻格之风,渐多阘茸之吏。
臣愚以为宜以吏部还有司,依格敕注拟可也。
其四曰:沙汰僧尼,使疲民无耗。
夫古者唯有四民,治民者士也,故受养于农,工以造器用,商以通货财,皆不可阙也,而兵不在其数。
盖周井田之法,农即兵也,有事则战,无事则耕。
自秦已来,以彊兵定天下,故战士不服农业矣。
是四民之外,又生一民,而为五也,所以农益困。
然而执干戈、卫社稷,理不可去也,但使帝王之道,不得与三代同风。
汉明之后,佛法流入中国,度人修寺,历代增加,不蚕而衣,不耕而食,是五民之外,又益一民,而为六也。
魏、晋而下,治道不及于两汉
唐大儒韩愈《谏宪宗迎佛骨表》云:昔黄帝在位百年,年百一十岁;
少昊在位八十年,年二百岁;
颛顼在位七十九年,年九十八岁;
帝喾在位七十年,年百五十岁;
在位九十八年,年百一十岁;
舜、禹皆寿百馀岁。
当时未有佛也。
是知古圣人不事佛以求福,古圣人必排佛以救民。
假使天下有僧万人,每日食米一升,岁用绢一疋,是至俭也,而月有三千斛之费,岁有一万疋之耗,何况五七万辈哉!
而又富僧钜髡,穷极口腹,一斋之食,一袭之衣,贫民百家,未能供给。
此既不能治民,又不能力战,不造器用,不通货财,而高堂邃宇,丰衣饱食而已,不曰民蠹,其可得乎?
臣愚以为国家度人众矣,造寺多矣,计其费耗,何啻亿万!
先朝不豫,舍施又多,佛若有灵,岂不蒙福?
事佛无效,断可知矣。
陛下深鉴前王,精求理本,亟宜沙汰,以厚生民。
若以嗣位之初,未欲惊骇此辈,且可一二十载,不令度人,不许修寺,使自销铄,渐而去之,亦救弊之一端也。
又其五曰:亲大臣,远小人,使忠良謇谔之士知进而不疑,奸纤倾巧之徒知退而有惧。
夫君为元首,臣为股肱,言同体也。
得其人则勿疑,非其人则不用。
凡今天下,言帝王之盛者,岂不曰尧舜
尧舜之道,具在方册。
是时百姓不亲,五品不逊,契作司徒,敷五教;
蛮夷猾夏,寇贼奸宄,咎繇作士,明五刑;
伯夷典礼,后夔典乐,禹平水土,益作虞官。
大哉!
之为君,可谓委任责成而无疑矣。
或曰:「诚如是,有何功德耶」?
臣曰:有知人任贤之德尔。
虽然,之道去世辽远,恐不可复,臣以近事言之。
唯有唐之政,可以损益而行焉。
臣读元和贤相《裴垍传》,宪宗尝命垍铨品庶官,垍奏曰:「天子择宰相宰相诸司长官诸司长官自择僚属,则上下不疑而政成矣。
以陛下之明择宰相数人,犹有非其人者。
况臣之不佞,择数十人诸司长官,常恐不逮。
若更令臣择庶官,恐非致治之要」。
当时识者以垍为知言。
伏望陛下远取帝尧,近鉴唐室,既得宰相,用而不疑。
使宰相诸司长官诸司长官自取僚属,则垂衣而治矣。
所谓忠良謇谔之士知进者也。
臣又闻古者刑人,不在君侧。
《语》曰:「放郑声,远佞人」。
又曰:「浸润之谮,肤受之愬,不行焉,可谓明也矣」。
是以周文王左右无可结袜者,言皆贤也。
夫小人之徒,巧言令色,先意希旨,事必害政,心惟忌贤,非圣帝明王,不能深察。
臣又按旧制,南班三品尚书,方得登殿。
比者三班奉职,卑贱可知,或因遣差,亦得升殿,惑乱天听,亵黩至尊,无甚于此。
伏望陛下振举纪纲,尊严视听,在此时矣,不可不思。
所谓奸纤倾巧之徒知退者也。
臣愚以为今之所急,在先议兵,使众寡得其宜,措置得其道;
然后议吏,使清浊殊涂,品流不杂;
然后难选举以塞其源,禁僧尼以去其耗,自然国用足而王道行矣。
今若不去冗兵,不并冗吏,不难选举,不禁僧尼,纵欲减人民之赋,宽山泽之利,其可得乎?
伏惟陛下承二圣之贻谋,鉴千古之治道,明比日月,几先鬼神。
圣智所周,不遗一物;
英断所及,出于百王。
而又三事大臣受遗辅政,岂容郎吏辄议国经?
盖以臣素被宠光,常思报效,有所贮蓄。
不敢缄藏。
臣又念诏书云:「言之而不用,罪在朕躬;
求之而不言,咎将谁执」?
臣不胜大愿,所以辄进狂瞽,上干冕旒。
伏惟陛下践诏书之言,则天下幸甚也。
谨斋戒拜疏,实封附递以闻。
惟陛下宽其罪而念其诚,以来谏诤之路,则臣死无恨矣。